永远的第一天

永远的第一天

《永远的第一天》这首歌是新美国棉协会2000年代言歌曲,王力宏将歌中浓浓的情感透过歌声表露无遗,让人一听就马上身陷歌曲情境中:一对分隔两地的情侣历尽辛苦终于相 会,男生紧紧抱住女生仿佛世界从此开始,正如歌词所传达的:「今天看见永远的第一天,终于实现我和你的诺言…这是另一个起点,我一定爱你到永远…」

从《公转自转》、《不可能错过你》到2000年全新创作大碟《永远的第一天》,可以看见每一个阶段王力宏的转变:褪去阳光男孩的稚气,王力宏在新专辑中 展现的是一个拥有城市嬉皮个性的男子,就如同他穿梭在纽约、台北、波士顿等都市为做音乐而忙碌的生活一样。这是不一样的王力宏,具有男人韵味的王力宏。

这是王力宏第一张完整制作的专辑,由99年的创作约40多首新歌中,最后筛选10首,制作期超过一年。专辑中处处可见他对自己音乐作品的用心,由于受正规古典、爵士乐影响颇钜,所以整张作品充满浓厚学院气息。在专辑制作过程中,看见年轻的王力宏成熟的面对自己的音乐,从头到尾每一个步骤都小心谨慎,亲力亲为。对他而言,做音乐不是为赚大钱;不是为be a Star,是为了对国语音乐有一些贡献,期望台湾的音乐环境更臻成熟,他希望自己是那个出力的人。

从第一首说起……《Introduction》这首曲子描述了整张专辑所要表达的意境;在路上,我经过许多亚洲的城市、饭店,还有飞机;这些都是接下来我写 歌的环境。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去写和制作这张专辑﹐而这一年里的情感就好像日记一样,全都写在专辑里边。《Introduction》的背景音乐是古典的弦乐四重奏;演奏的是专辑里最后一首歌『你可以告诉我(你还爱谁)』的和弦变化。像是一场歌剧或音乐剧的序曲,提示大家接下来将发生的事。

《永远的第一天》是充满真实回忆,也是充满混乱思绪的一首歌。表面上看似一首快乐的歌,因为歌里描述一对分隔两地情侣的重逢。但是,编曲的部份显示出,快乐的歌词背后其实是乌云密布。这个现象从键盘弹奏的引序曲段就听得出来;两个五度广位音程(open fifth interval),被一个增五度音程 (augmented fifthinterval)分解和弦间隔﹔营造出紧张的结构。

追随 Richard Wagner在19世纪歌剧中的传统作风;主导动机(leit-motiv) ,《永远的第一天》有着即戏剧但又不过于重击的编曲。例如,在第一段歌词的第二句『我终于看见了你…』,我们可以听到一阵飞驰的声音,在短短一秒多 ,从左边移到右边再回到左边。这代表着主角和分个两地的情侣关系;经常从一个地方飞到另一个地方;就像那段飞驰的声音;短暂的邂逅顿时溶化在记忆中。

当主角唱道「你答应我今天飞来…」(B段),键盘弹奏一段扰乱的全音音阶(wholetone scale)。为什么会和充满希望的歌词同时出现?这个问题让听众自己去想象,是不是主角的情人根本就不曾回来?

Bridge过后,我们来到了最后一组副歌;忽然出现了转调,整首歌提升了一个降三小度音阶。这个现象并不是一般流行音乐所采用的格式;通常最后副歌 会提升半个音阶。可是我觉得降三小度可以呈现出强烈的气氛,或是歌手本身努力想特显歌曲的心态。当《永远的第一天》结束以后,我们会发现这首看似 快乐的歌,其实是在想象已逝去的爱情的甘与苦。

在这么多首歌曲之中,令我感到最为骄傲的是《龙的传人》。不单是音乐的部份,更重要的是这首歌所传达的讯息和意义。1980年代,由我叔叔~ 李建复推广;是我,身为一个ABC,第一首接触的中文歌。今年是龙年(我本身也属龙),我做了一个新的版本,加入了新的歌词。

让人更感兴趣的是,20年以后的今天,这首歌有着全新的意义。今天,我们可以看到华人散布在地球的每一个角落。《龙的传人》要传达的讯息就是 ~不管你生在何处;就好像我在纽约出生,或是像成千上万居留在加拿大、澳洲、LA……等地方的华人;我们是兄弟姐妹,我们也为自己而感到自豪。

由于歌曲的旋律和结构很简单,我做了许多新尝试,让编曲的部份出现很大的转变。旧曲在加入了舞曲的节奏、爵士和弦、现场演奏的圆号以及Rap以后,变得更具时代感。

我在Vocal的部份(主音和合音)唱了大概20几轨,听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合唱团在唱「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我想,『我必须把声音变得更大 一些!』对我而言,这首歌希望全世界的华人都能够以乐观的态度去面对未来。在制作这首歌的时候,来自这一亿多人的力量不断的涌入我的脑海。

"不要害怕"的灵感来自波士顿某个秋天的下午。我躺在 FensPark的草地上;阳光照射在我紧闭的双眼, 简单而舒服的旋律就这样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想,在我 看过的所有图片当中,没有任何一个能比这首歌更贴切的描绘出这个美丽的景象。我只能说,这是一首简单的歌; 出自我内心深处。

"狂想世界"是一首难以了解 ( 却不复杂 ) 的歌。但是,可能要重复听上几遍以后才习惯。我个人非常喜欢听能够 挑战听觉的音乐,不以为然,这首歌是专辑里众多的歌曲当中,我个人最喜欢的一首。这首歌的编曲可分为5个 部份﹕rap、章节、副歌、keyboard独奏以及结尾段。故事里说到追求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生。虽然是同样的故事, 可是每一个部份所呈现出来的画面都不一样;混乱、平息、冷漠、兴奋、接受。

在副歌的部份,我弹奏了一段拉丁钢琴的韵律;在西班牙 语里,称为"montuno"。这段韵律把拉丁夏天的感觉加入 原来充满爵士风味的和声。增四度 ( augmented fourth ), 也称为三全音 (tritone ),是以 C大调和弦里的F#出现多 次的音程。(例如﹕副歌部份的"我的心"和"一个梦")。 这是我喜欢的一个音程 (也是我的偶像Leonard Bernstein常使用的),是 我许多创作的中心点。这个声音结合了拉丁montuno的节奏让歌曲变得更激烈,更贴近舞曲。结尾段使用下降的半音 音阶( descending chromatic scale ) 以及钢琴部份更老练的和弦形成柔顺如 Jamiroquai 一般的结构。

"感情是舞台"是我对自己多年在摇滚乐团里玩吉他和打鼓所表示的敬意。很明显少不了的有 Led Zeppelin、Guns N Roses、 the Who 和 U2对自己造成的影响。当中更少不了是毫不明显, 来自Gustav Mahler 第4交响曲的乐章。举例﹕出现在副歌 "爱太苦 …"之前,使用analog synthesizer 弹奏的部份。Mahler 是Berstein的偶像;一直是我灵感的来源。他的作品充满思想,而且细腻;他的每一个交响曲都是名着。和Mahler的创作态度 一样,我努力把自己的音乐做得和一般的不同,更希望能够超越听觉享受。

"伤口是爱的笔记"是一首 R&B式的情歌。Vocal的部份充满感情与伤痛;喊叫及渴望可以跳出旋律的感觉。编曲使听觉 出现错乱的现象,尤如歌曲不断的在转调和升调。其实歌曲从头到尾都一直采用A调。错觉产生无助的感觉,总结在歌 词最后一句"伤口是爱的笔记…"

"忘了时间忘了我"表明上好像是一首很简单的歌,然而,当你仔细聆听歌中的和弦转换,很明显的就可以察觉到,这并非 一般流行歌曲所采用的格式。身为一个流行歌曲作曲人,我会尝试写一些很容易被一般听众接受的歌曲;同时,同样一 首歌,我也希望能够被专业音乐业者鉴赏。尤其是曲子里的Em7、Fm11、降Dm11和弦,我特别喜欢的他们那新颖的声音。

"这就是爱"是一首较轻快的摇滚歌曲。尽管如此,我并没有像一般摇滚乐,通过鼓手把轻快的节奏呈现出来。我想做不 同的尝试,所以我以电子鼓取代一位真正的鼓手。我想,这使歌曲变得更有趣。主曲调部份充满力量和节奏,与慢而宏伟的 和声旋律比较,有很明显的差别。

"你可以告诉我(你还爱谁)"可以说是为"Introduction" 所写下的 括号关上。这是专辑里的最后一首歌;到这个时候,我们的情绪已经被台到最高点;现在轻轻的把它带回原地,好像飞机在 降落;回到现实。我们回到出发点;在飞机上作曲。

"你可以告诉我(你还爱谁)是发自内心,一首简单的民间情歌。 像歌词里所说的,我确实是在飞机从台北飞往波士顿的途中写 下这首歌。过后,我请了新英格兰音乐学院荣誉弦乐四重奏的朋友替我演奏编曲的部份。专辑的开端和结尾同样用了弦乐四 重奏,从这里可以看得出来,古典音乐对这张流行音乐专辑的创作及制作有相当的影响力。

最后一句 "现在的时间,我还是最好写我的新歌",弦乐四 重奏拉了我前一张专辑里的歌"流泪手心"里的其中一段。 这是要告诉大家这些歌曲都反映着我个人的真实经历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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