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玩”是一种古老的手段,贪图短暂一乐。
奥德赛不仅是史诗,更是世界上第一台游戏机的名字;你已经记不清长岛冰茶之前,还有哪款鸡尾酒能让人们为之欢呼;正弦是一种令人头疼的数学模型,但同时也能制造令人着迷的电子乐;惠比寿的青年喜欢用保鲜膜密封三文鱼,惠比寿的艺术家喜欢用保鲜膜密封情侣;至于陈粒呢,她还在鲜活的音乐道路上不停探寻,也偶尔在人工的室内草场奋力蛙跳。
乐趣,一直不太好定义,但多半都是歪打正着。寻常的状态之外,偶发且欣喜。
太多灵感上的诉求,只有通过玩才能获取,但遗憾的是,并不是每一次的尝试,都能得到满意的结果。久而久之,大家开始热衷于玩本身,而选择性淡忘了想要获取的些许。
终于,“玩”从一种手段,进化成了一种目的,进化成了一盘专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