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
野兽
人们都在寻找快乐,
快乐真的很难吗?
我倒是看见过悲伤绝望的舞蹈;
在午后的烈日下,
我看着玻璃窗户映出的自己,
坐在院子里一张小板凳上;
后背晒得很烫,和我当时抑郁的状态有些冲撞。
忽然有个压着我的东西仿佛跳到了空地上,
它在求生,只要我答应继续喂养着悲伤;
那么它就可以从空地上重新跳回我的肩上。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它,
看着它越变越小。
也许任何一种情绪都会上瘾,
你和它之间纠缠着寻找存在感;
一切期待都成为活在当下的屏障。
你真的能成为你期待的样子吗?
不能,你只能成为原本的你。
它充满着能量和奥密
它在等你回来,从过去未来中回来。
此时此刻,你是如此完整,你心中的野兽已经准备好带着你奔跑。
白月亮
在加拿大巡演的时候,我们的印第安朋友在离别之际,给我们用木笛吹奏了一段印第安音乐,当时周围围着古老的大树,天空中盘旋着一只鹰。这段旋律从没有在记忆中抹去,我们用它来做动机,写下了这首歌。那天晚上我们站在楼顶的露台上,天空升起一轮洁白的月亮,就在我们的面前,异常的美丽。夏夜吹着微风,我们在月光下写出了这首歌。
后来HAYA的挚友二毛哥,为我们写下了歌词;有意思的是当我们完成这首歌的版本的时候,又是月圆的夜晚,一轮白色的满月就在窗前,明亮美丽。
蓝雨衣
一场暴雨,他的女儿再也没能从地铁站里走出来。悲恸欲绝的父亲,每天穿着蓝色雨衣拿着便当在地铁门口等着自己的孩子。全胜老师当时被网络上流传的这个故事和照片深深触动,当他把写好的歌唱给我听的时候,我也泪流不止,录这首歌有些难,我几度哽咽,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波动。录了很多遍,直到慢慢平静。
这个世界每天都发生着悲伤的故事,每天都有人正在失去他爱的人,珍惜活着的时候,珍惜正在爱着和被爱着,逝者在爱中永生。
点亮我
城市的繁华掩盖不住寂寞,我们渴望爱情,渴望陪伴和不孤单;记忆和情绪仿佛成为我们仅有的内存,试着像飞鸟一样从它们的上空掠过,俯瞰着它们焦灼的纠缠,不过一场没有新意的内耗;发现我们其实是自己最熟悉的陌生人。
然而就在那么一刻,你可以瞥见内心宁静自由之地的样貌,那里一直在等着你;就仿佛深藏在大海中央的岛屿,被云雾藏了起来。
唯有爱,可以在有限的生命时光里指引我们如何看见,它似乎是唯一的向导,点亮我们。
———黛青塔娜
A little love
White和Black是我的两只猫,当时它们还很小,在小区院子里流浪,我心生恻隐之心,将它们带回了家,一年之后,我没有能力在家继续圈养动物,我总是要外出,总是把它们关着,我也看到它们身上的野性,会趴在窗户上往外看,会找机会溜出门外,14楼的高层对它们来说像个笼子。我把它们放了,放回原来的院子里。那一阵我痛苦极了,就好像遗弃了它们,我每周都会去花园里找他们,带着它们最爱吃的罐头和肉干。这样一过就是两年,当我去看它们只要摇摇我右手的镯子,它们就会出来和我在花园里漫步。后来我的家有了一个院子,我终于接它们回家了,我给它们来去的自由,只要一呼唤它们就会回来。我的身边总有两个小身影左右陪伴。我和White 有心灵感应,我时常不用发出声音,用意念呼唤它,它就会来我身边。几年前我失去了White,它在我生女儿的那天晚上出门就再也没回来。我在产房里的那天,我清楚的听见它在我的耳边呼唤我;那是一声告别;我永远失去了它。现在Black依然在我的身边,我珍惜我的动物朋友。爱连接万物,感恩。
这首歌就是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唱出来的,Eric听着我的故事,他说:”让我们给它们写首歌吧。
迁徙的大象
秋天到了,大自然进入它最丰盛的季节,仿佛一切都捧起起各自的果实奔赴一场盛会。
我们相信,我们被无形的网紧密连接着,这种连接是人类和万物的连接,我们依赖这个世界,如何善待自己和周围我们也依然在学习中。一群迁徙大象牵动了我们的目光,它们为何迁徙,答案一定不止一个,但一定有一个,就是家园。它们是野生亚洲象,生活在云南,它们都好么?我们都好么?
日月空
这一生,我不会丢弃信念。混沌世界,无论我走过多少泥泞,都不会丢失我的信仰。
精灵
和自己失联多久了?
我们告诉自己是个成年人,有很多必须,有很多无奈的应该。
就连笑都有了千百种滋味
我们的心越变越厚,越变越重,越来越不通透
可是我敢肯定,有那么些时候,你会傻乐傻乐的像个孩子,那是一道裂缝,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露出了一道蓝天。
问题永远都会跟着我们,变换着它的面具,没有一劳永逸的方法,但是,请先快乐起来,在你的心里,有一个精灵,他从不生惆怅,让他拿走你紧攥的悲伤,将它撒入泥土,长出一棵树,那道裂缝会变成一片美丽的天空。
腾格里HAYA
腾格里:蒙古语天空,苍天。我们信仰天地,大自然的神性超越人类的宗教。而篝火,便是人间的烟火之源,戈壁滩,是主唱的能量之地。我们的歌词重复很多这样的主题。这和黛青塔娜心中的执着相关。对她而言,所有的描绘是生命的烙印。
HAYA乐团的歌曲营造的画面总是天地间的情景。而这一切的看见源于爱。
月之暗面
Eric遇见了一见钟情的女孩儿,他为她写歌,并找到了我,希望由我来唱和填词,而那个时候,HAYA缺少一位贝斯手,同时也在为新专辑寻找混音师,我知道Eric可以缩混,我们之间就做了一个交换,我帮他录歌写歌词,他帮我们缩混,但其实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同时是一位贝斯手,那时我们并不熟悉。
但是因为这首歌我们有了一段时间的沟通,才发现大家同时在听一样的音乐,合作起来很多地方也一拍即合,当得知我们缺少一位贝斯的时候,他说:“我是贝斯专业的,我可以。”
后来女孩子并没有追到,但他从此成为了HAYA的一员,我们成为了挚友和家人。
如今我重新为这首歌写了歌词,人与人之间的缘分非常奇妙,无论爱情还是友情,它不是随便可以得到和持久的,它需要付出和信任;我们都有隐形的天线在向宇宙发射信息,太多看似巧合的事情并不是偶然,跟随着直觉,世界很神秘。
我有我的样
送给那些勇敢做自己的女孩儿们,一切灰暗和迷茫,一切伤痛和逆境就像大地丰沃的泥土,它里面会长出生命的树,开出美丽的花。风刮的猛烈,但吹不走一只蝴蝶,因为它不顺从。
底色
谢谢希博能为我写的诗谱曲,谢谢HAYA愿意接纳这个情绪化的主唱,我承认我总是为此所困,也因此经常有所发现。我总是将生命比做动荡的河流,正因为如此它才充满生机。
我们可不可以停下来唱首歌
十年前在丽江朋友的酒吧里听见这首歌,就再也没有忘记。
如今这首歌再次飘回脑海。仿佛更加相映着。在此特别感谢北树乐队创作了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