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对许多人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年代。但在40年后的今天，许多当年发生的经典事件及其后续掀起的波澜，至今仍然深远地影响着现代人的生活。 阿姆斯特朗登陆月球、波音747首航、首个人工心脏移植手术、网络科技萌芽、反战运动风起云涌、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发扬嬉皮文化、重金属摇滚崛起、朋克音乐诞生、披头士解散…这些看似互不相干的事件，却同时在60年代的尾声爆发，并为其后二、三十年间的思潮立下了指标。 陶喆说自己是1969的时代产物，“我的双亲用私奔来对抗传统与双方的家庭。他们逃家，私订终身，最后生下了我。这也造就了我顽皮叛逆的童年性格…”的确可以说，他是69年那么多变动革命中的一环。而站在40年后的今天，回望出生的1969年，这一切仍然意义非凡。 陶喆表示，“在1969年之前，这世界依然是非常保守的。然而在1969年，所有的人事物似乎变得都想突破限囿，争取自由。一切都爆发了——新思潮的爆发、情感的爆发、道德的爆发，甚至连科技也爆发了。整个世界好像串连起来搞叛变。我们现在所谓的‘反文化’于此萌发。” 而这些事件、这些爆发、突破，就像是近代文明的一次大解放，这样的精神，也成为了陶喆在创作最新专辑时的灵感启发。 69乐章 – 是开创、也是回归 1997年发表同名专辑至今，陶喆的音乐表现备受市场及各项音乐奖项肯定，然而在2006年发表《太美丽》专辑后，已经有3年时间，在市场上没有音乐作品发表。除了他对音乐质量的要求之外，其中更重要的原因，则是陶喆正在探索，这么多年来的音乐生涯，下一步究竟要往哪里走？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潜省思，他总算带来最新音乐作品《69乐章》。 相较于先前的作品，《69乐章》可以说是一种开创，也是一种回归。 说到开创，陶喆这次抛开“R&B教父”的封号，创作了一张以Band Sound为基调的摇滚专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转变，其实是来自内在的一种回归的心情。陶喆自承，其实自己从小就听摇滚乐，也受到许多70、80年代摇滚巨星的影响颇深，可以说是从小怀抱着摇滚梦长大的。因此，在摸索新专辑方向时，他决定要更忠于自我、贴近当初开始玩音乐的本心，做出一张能畅所欲言的摇滚专辑。 最初在创作《From Zero To Hero（火鸟功）》时，陶喆原本希望以此作为专辑名称。因为这首歌所要表达的，其实是无名小卒与超级英雄之间只有一线之隔，而在成为英雄之后，更要回头去检视自己一无所有时的那颗最初的心。这样的心情，颇能切合创作当下的理念。 但是，由于想要回到自我的原点来看待这张专辑，最后陶喆决定放大格局，不避讳地选择了“69”这个看起来有点争议性的数字，也正是自己出生的年份，用来诠释那个最真实、最初的自己。并且将专辑名称定为《69乐章》，算是向那个时代精神的致敬。刚好，这也是他的第6张专辑、第9张音乐作品。 解放69的摇滚精神 在日语中，69正好与Rock同音（注：日语“六ろっく”）。因此，陶喆的《69乐章》，也可以说是他的摇滚乐章。对他来说，这次不仅仅在外在的音乐制作上，采用充满摇滚原味的band sound编制，回归当初三五好友一起jam音乐的那种原始感动，甚至专辑中所有的吉他演奏都不假他人之手，每一轨你所听见的吉他乐声都是陶喆亲手演奏的，他秉持着要做就做到最好、做到极致的心情来自我挑战，即使练吉他练到手指破皮也在所不惜。 另外，除了乐风的摇滚取向之外，新专辑的歌词，陶喆也希望能表现得更有rock style、在感情上能有更进一步的解放，以直接、坦率的歌词来表达出内心的感觉。内容时而是沉重的、深情的，时而是深情、自嘲的，最高指导原则就是不能无病呻吟、不痛不痒。而由于这些歌曲全都是以他在生活中有共鸣的故事下笔，陶喆也希望藉此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透过文字跟音乐完整地表达给乐迷。 注：日本摇滚天团Luna Sea（月之海）灵魂人物Sugizo（杉原悠，现已加入X-Japan）及L'Arc〜en〜Ciel（彩虹乐队）灵魂人物Tetsu也都同样在这一年诞生。因此69在日本，早已经是摇滚的代名词。日本超级行动派的争议作家村上龙，也曾以1969那个年代、自己的高中生活为背景，写下《69 sixty nine》一书，纪念那段沉迷新思潮、摇滚乐以及性爱的青春岁月。解放69的摇滚精神，来自69年的吟唱诗人 为了诠释陶喆从1969年一路怀抱着摇滚梦而来的形象，这次专辑的平面视觉，陶喆被打造成一个穿越时空而来的吟唱诗人。身上背负着来自1969年那个时代的行囊，其中包括象征越战的步枪、象征太空时代的地球仪、望远镜，还有最重要的 – 象征1969年伍德斯托克音乐精神的吉他。当他将这些东西全都背上身时，陶喆仿佛化身西班牙传奇小说中的唐吉诃德，凭着一股冲动而浪漫的天性，即使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有些痴狂，他也坚持在世间追寻着自己的梦与理想。 虽然没有唐吉诃德的长剑及铠甲，但“陶吉诃德”带着吉他，也就这样一路弹唱着自己的摇滚乐、悍卫着自己的梦想，来到了2009年。 拍摄时，为求效果的真实，所有背在身上的道具几乎都是原装上阵，包括特地借来的60年代的吉他、步枪，还有钢盔、行李箱、老式立钟、旧盘带、电视机、收音机…等，一次全部上身，总重超过40公斤。幸好，将满40岁的陶喆平日有健身的习惯，背起来脸不红气不喘，还能依摄影师指示作出指定表情，留下了一张张专属于“陶吉诃德”的摇滚故事。来自69年的吟唱诗人 69之数，物极必反 在易经中，6、9各自代表着阴数及阳数的极限，6的是阴的变数，9是阳的变数。意味过了69，一切即将被颠覆、改变。而这不但给了69年全世界风起云涌的变动，多了一点穿凿附会之说，最新专辑《69乐章》对于生于69年的陶喆来说，多多少少也带着这同样静亟思变的动能。 对69之子陶喆来说，《69乐章》是纪录他这一路从Zero到Hero的音乐旅程，再从Hero到Zero的归零、重整，就像是太极的生灭循环一样，一个阶段的结束，就是另一个阶段的开始，唯有这样不断设定新目标向前，才能如“滚石不生苔”般，保持对人生、对创意源源不绝的前进动力。 执导首部影像作品《暗恋》 在新专辑的音乐创作及制作工作告一段落后，陶喆开始将心力放在影像的创作上。他着手为新专辑的影像部分撰写脚本，并找来长期合作MV的导演林锦和一同执导。 陶喆希望这次在影像上能够跳脱传统MV的框架，而以短片的形式来思考及执行。反而新专辑的音乐会以配乐的角色，贯穿在这支影片中。甚至，为求影片本身的完整性，陶喆应剧情的演进，又再特意进录音室，制作出有别于专辑版的配乐版。这种以影像为导向的做法，跟一般唱片公司习惯将MV当做音乐附属产物的思考有很大不同。 为了让影片有更完美的呈现，陶喆更是千挑万选，终于选定了最近因《败犬女王》而爆红的杨谨华担任女主角。除了看中了杨谨华近来在戏剧上的成熟表现，能为影片增色不少之外，在两人的合作过程中，陶喆也不掩饰地表示对杨谨华的欣赏之情，他常说，“身为导演，一定要对女主角有一种恋爱的感觉，工作起来才容易到位。” 由于这是陶喆首次自编自导整个影像故事，在创作时，他同样地从自我身边的故事取材，以亲身的经历，透过写作时的巧妙编织、串连，让男女主角两人在横跨近10年的故事线中，演出一段真真假假、若有似无的暗恋故事。69之数，物极必反 专辑歌曲简评 1. 愿主垂怜Kyrie Eleison 身为基督徒的陶喆似乎只要在偶数专辑就会放入一首为之相关的作品——第二张专辑《I’m OK》中的 《Amen》，第四张专辑《太平盛世》中的《祷告良辰歌》，这张专辑 (第六张录音室专辑) 则是 《求主垂怜》。 以往这些歌曲总是放在专辑的结尾，象征着圆满与感谢。这次陶喆却是将这句天主教望弥撒时吟唱的希腊文放在专辑的开场，象征在这个政治动荡、经济衰退的混乱年代里，失去依靠的人们恳求上帝的怜悯，乞求上帝赐予希望与力量。随着神圣又神秘的 “Kyrie Eleison” 吟唱声，陶喆开启了他追寻自我救赎的音乐旅程。 2. 乱七∞糟 A Big Mess 过去这8年，全球政经局势动荡不安，一波金融海啸不仅冲垮了金融秩序，也冲垮了人们的信心与价值体系。8年前满心欢喜迎接新世纪的千禧氛围早已烟消云去，取而代之的竟是猜忌、对立与仇恨。陶喆向来都会在作品中传递出他对大环境的关注，《乱七∞糟》便是他对这8年的观察与批判。 从 《黑色柳丁》 的硬式摇滚(Hard Rock)进化为 《乱七∞糟》的史诗摇滚(Epic Rock)，陶喆展现更为激进狂暴的创作野心。起承转合层次分明的编曲结构，多样的吉他音色设计 (前奏的扭曲音效，便是他以Ebow 电磁波弹奏木吉他所营造出来的阴森氛围) 迭构出犹如末世降临的悲壮景象。尤其在副歌的部分，陶喆加入儿童合唱团的齐声合唱，透过合唱 Vs. 独唱、孩童 Vs. 成人、纯真 Vs. 世俗的对照呼应，提出这首歌的核心议题，“我们有什么错，为何世界会改变这么多？”陶喆与名作词人李焯雄甚至把将 “8” 倒写为 “∞”，讽喻过去这8年不断倒垮的世界乱象。 延续自《太平盛世》所提出《Less Is More》的制作理念，陶喆这次尤其强调反璞归真的录音编曲过程，企图创造出更为自然、有机的聆听感受。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与多年的音乐伙伴、名制作人Jim Lee特别将整个录音室搬到台北怀恩堂的教堂中，现场收录合唱团的人声吟唱。这是陶喆第二次与荣星合唱团合作，第一次是在2000年的《Soul Power》台北演唱会现场。当时曾与陶喆在台上合唱 《亚细亚的孤儿》的几个团员，这次也在 《乱七∞糟》中献声，不同的是他们现在已经从小朋友变成了大学生。此一巧合机缘在无意中成为“一转眼8年就过，这世界改变真多”的最佳例证。 3. 暗恋 Adoration 陶喆在历年的专辑经常以若有其人的女性英文名作为创作的主题 – 《Angeline》 (《I’m OK》专辑)、 《Katrina》(《黑色柳丁》专辑)、 《Olia》(《太美丽》专辑) – 而这首歌的灵感也是来自他个人的亲身经历。陶喆以简约的钢琴旋律与缓飙的吉他音符交织出他内心最私密的《暗恋》情事。 在恩师、名制作人王治平的力荐下，陶喆特别聘请英美流行乐坛的知名音乐人Paul Bushnell (Jewel珠儿、Elton John艾尔顿·约翰、Ronan Keating罗南·基汀、Avril Lavigne艾薇儿、Hannah Montana汉娜·蒙塔娜、Faith Hill菲丝·希尔、Celine Dion席琳·迪翁、Kelly Clarkson 凯莉·克拉克森、Shakira夏奇拉……) 主理专辑的贝斯弹奏。Paul极富巧思地为 《暗恋》 调配出独特的贝斯音色，拨弄出心跳般的深层律动。不同于华语流行情歌传统的明显主副歌段落，《暗恋》犹如无底漩涡不断卷生的乐曲结构，以Modern Rock/British Rock（新摇滚/英伦摇滚）的编曲手法深度刻画了暗恋者游移不定却又难以自拔的渴望心境。 这首歌同时也是陶喆首度自编、自导、自演音乐电影的主题曲，并由新加坡“钢琴王子”吴庆隆操刀制作电影配乐版本。 4. Play 陶喆在自己的博客《我是69》中，曾撰文表明自己其实是个“80之子(child of 80’s)”。80年代可说是全球流行音乐发展的黄金时期，从Disco到 House、从Funk 到 Hip Hop、从Punk 到 Heavy Metal，不断衍生的音乐次类型成为陶喆在中学时期最重要的音乐养分。 陶喆在三年前的《就是爱你》巡回演唱会中便曾设计了一段十分精彩的80’s 流行组曲。在新专辑中，他更直接化“声”为新浪潮王子，以截然不同的全新唱腔诠释个人首支New Wave创作单曲 《Play》。华丽迷幻的电气弦乐与性感挑逗的Funky Bass搭建起灯红酒绿的夜店舞池，《Play》描写都会男女追逐情欲的夜生活游戏。当游戏结束时，却只留下“消失的记忆与隐形的伤”。 5. 火鸟功 From Zero To Hero 陶喆在《69乐章》所要探讨的主题之一是「价值 (Value)」，不管是中文或英文的专辑名称都传递出这样的概念 : 小人物(zero)可以变成大英雄(hero)，“6” 倒过来看便是“9”。许多原本看似高不可攀的人事物，一瞬间便可能坠毁归零；而原本是不起眼的凡夫俗子，也可能会一夕成名。 为了表达此一概念，陶喆以电车上班族为主角，描写一位每天庸庸碌碌过生活的宅男，为了陪老板去应酬，必须忍痛取消约会，只能幻想自己有天成为受众人膜拜的超级英雄。陶喆继 《My Anata》之后，再次将他的创意魔手伸入东洋文化符号中，找来台湾东洋流行达人、名主持人吴建恒合力作词，重现日本殿堂级偶像巨星泽田研二的80年代华丽摇滚(Glam Rock)曲风。玩兴十足的陶喆甚至一人分饰两角，在歌曲的间奏扮演起科学小飞侠里的阴阳人。另外，陶喆还特别聘请专门演奏踏板电吉他(Pedal Steel)的美国资深乐手Doug Levinston为这首作品增添了乡村摇滚(Country Rock)的欢乐摇摆气味。 6. 雪豹 Surviving Leopards 这次的新专辑，陶喆找来许多世界级乐手助阵，除了Paul Bushnell、Doug Levinston，曾为许多国际知名艺人录制专辑 (Ray Charles雷·查尔斯、Celine Dion席琳·迪翁、Sheryl Crow雪儿·克罗、Rod Stewart洛·史都华、Dave Koz 戴夫·考兹、Pink、Kelly Clarkson凯莉·克拉克森…) 的纽约鼓手Shawn Pelton，更是美国家喻户晓的电视节目《周末夜现场Saturday Night Live》的当家鼓手。陶喆形容他的鼓技是油里面含着沙—表面上看起来温驯流畅，骨子里却是锐利刚猛。 生长于中亚高山高原地带的雪豹也是如此。有人曾将小雪豹误以为是斑猫而饲养于家中，事实上，他们是擅长伏击的肉食性动物，具有相当的危险性。然而，因为雪豹皮草具有高经济价值，在人类的围捕猎杀之下，他们即将濒临灭绝，世界自然保护联盟( IUCN)已将其列为濒危动物；在中国，雪豹则被列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面对此生态危机，陶喆谱写了以《雪豹》为名的作品，希望透过音乐提醒大家关注环境生态，即使是不畏风雪的高山野兽，一夕之间也可能会化为乌有。 7. RE : DT（关于陶喆） 虽然陶喆一直被媒体誉为华语流行音乐的“R&B教父”，但是他在每张专辑里总会加入全新的音乐元素，带给乐迷们意想不到的惊喜与创意。尤其在这首名为 “RE : DT（关于陶喆）”的自传作品里，陶喆竟决定以洋溢热带岛屿风情的雷鬼 (Reggae)曲风来回顾他的“乐之路”。 陶喆巧妙地将他之前为L.A. Boys（洛城三兄弟）谱写，深受歌迷喜欢的 《金斯顿的梦想》副歌旋律融入其中，表达他对歌迷们多年支持的诚挚感激。诙谐自嘲的歌词内容，记述了陶喆在华语乐坛经历过的点点滴滴，即使唱片市场不景气，他依然一本初衷地坚持自己对音乐的梦想。匠心独具的陶喆甚至大胆破格，在歌曲后段加入了向70’s/80’s 经典摇滚名团皇后合唱团Queen致敬的桥段，以歌剧摇滚 (Opera Rock)的型式，宣示自己绝不退缩的决心与毅力。其中的“癞蛤蟆 Vs. Superstar”的对比关系，则再次呼应了专辑所强调的“From Zero To Hero”价值观点。 8. 我太傻 Summer Love Triangle 高能量的硬核摇滚(Hardcore)刷弦配上疯狂的合成琴音(Synth-line)，陶喆瞬间像被Van Halen、Styx附身般，大玩80’s 硬式摇滚 (Hard Rock)。对“三角恋” 以一种直率与无谓的态度，大胆剖析时下男女的劈腿情爱，“我想着你，你想着他，我一定对你比他对你好。我爱着你，你爱着他，爱难道一定要这么复杂。” 9. 请继续，任性 Miss Sweetie 以木吉他为编曲主角的Acoustic R&B情歌几乎已经是陶喆专辑里的必备单品 ---《流沙》(《同名专辑》专辑)、《普通朋友》(《I’m OK》专辑)、《二十二》(《黑色柳丁》专辑)、《无缘》(《太平盛世》专辑)、《自导自演的悲剧》(《太美丽》专辑) --- 虽然各自属于不同的专辑，但彼此之间却又似乎有所关连，组合起来像是一部爱情连载小说，描述了一对恋人从相识、暧昧、热恋、吵架到分手的相恋过程。 《请继续，任性》是这部小说的最新(后)章节，男女主角和好如初。女主角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任性，但男主角只是有点无奈的说“请继续”，因为“You are my sweetie, 不讲理，可是我离不开你。You are my baby, 宠着你，我还是那么爱你，我还是永远会这么爱你，我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你。” 10. 中国姑娘Chinese Lady 陶喆在《太美丽》专辑中曾发表了他的放克(Funk)作品《祝妳幸福》。在 《69乐章》中，他更直接投向Kool And The Gang、Earth Wind & Fire的怀抱，打造了一首70’s复古放克 (Old School Funk) – 《中国姑娘》。如果Paul跟Shawn的节奏组合像是骚首弄姿的性感美女，Jim Cox火辣的电风琴(Organ)独奏就像是张牙舞爪的狂放小野猫，而陶喆的蓝调吉他则是将这场争奇斗艳的放客派对直接推向高潮顶点。 11. 谁的奥斯卡？Whose Oscar? 沉甸厚实的节奏吉他，骚灵摇摆的钢琴伴奏与打击器乐，《谁的奥斯卡》重现了Rolling Stones（滚石乐队）、Led Zeppelin（齐柏林飞艇乐队）主宰舞台，大翻领印花衬衫、大喇叭牛仔裤、长发披肩蔚为风尚的70’s摇滚黄金年代。陶喆对于70年代的摇滚音乐一直情有独钟，《谁的奥斯卡？》以带有些许叛逆意味的歌词，再次强调陶喆永不妥协的摇滚态度。 12. 应征爱 Love Needed 陶喆高中时曾与好友自组乐团，当时担任主唱/吉他手的他，每天下课便抱着吉他猛练，疯狂的程度甚至是会坐在马桶上，一边上厕所，一边弹吉他。在制作《69乐章》的时候，他仿佛回到了17岁，担纲乐团的吉他手，负责弹奏整张专辑的吉他。 在这首歌颂“爱能改变世界，爱是一生志业”的作品里，陶喆展现了精湛的蓝调摇滚 (Blues Rock)吉他独奏技巧，铿锵作响的吉他钢弦散发着浓浓的硬汉气味。为了完美呈现这段吉他独奏，陶喆在录音室里甚至准备了一大袋冰块，利用休息的空档冰敷手指，因为当时他已经连续弹了十天吉他，指间已经开始出现起水泡的征兆。 13. 你的歌 Your Song 随着淡雅的木吉他旋律，陶喆娓娓道来一个甜蜜而忧伤的爱情故事 --- 一直相信“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的恋人，最后的结局还是选择了放弃。《你的歌》乍听像是一首温柔的民谣小品，但是歌词陈述的却是纠结缠绵的痴心爱恋，“我爱你，爱你没道理，没道理爱你，爱你就可以。就是痴心的，痴心的沉溺，沉溺在爱你，就让我沉溺”。 陶喆以踏板电吉他 (Pedal Steel)独特的音色来营造恋人分手后虚幻而瑰丽的沉溺情境。踏板电吉他是陶喆一直想学却没机会学的乐器，透过这次的新专辑，不仅陶喆可以亲自向精通此乐器的Doug请教，也让歌迷们有机会亲耳见识美国乡村音。 14. 桂冠英雄 Hero 陶喆为2008年北京奥运创作的鼓舞作品。